从前,是日日纸笔厮磨欲道千秋。常有才思泉涌时,于是怕须臾间迸发出的谰语就散尽,便是对时间锱铢必较;又怕词不达意,明想有“楼船夜雪瓜洲渡,铁马秋风大散关”的豪迈痛快之感,又忧会被人说是附庸风雅。
如今,古人的浮白载笔自是与我无关,没了咬文嚼字的悉心打磨,没了耗费神力的夜夜苦想,我空留满腔热血,像做着劳力的马儿,心念着的,只有暇余的放松。
可我,仍要在人群的推攘中升华,在众目睽睽下过关,等待着“淋漓身上衣,颠倒笔下字”的畅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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