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于我
十步之泽,必有香草。闻九步讥嘲,受一步馈赠,即可鹤立鸡群。
我看得出来,他在等这一天。于是闲暇之余他借文字讫情尽意。他是大多数人的逆鳞,听尽钻皮出羽的妙言;他也总与些“别具慧眼”的雅士交谈,也算是了了他们顾盼自雄的心愿。但他却总拿糜颓落魄的眼神待人,许是他冲不破那层桎梏,长年活在运蹇时低的旧梦里踽踽独行。
我不会为他的故步自封找些无谓的理由搪塞过去,但我却又常常佩服他的踔绝之能。不为外人那胜能指点迷津的样子吓到,从一而终地守着他那卑亢的态势写作,两耳像是被灌输了什么魔咒般,只任着自己浮白载笔的气质侧露,留下崇雅黜浮的诗篇让人捉摸,然后向外走去。
知道吗?山寨烂咖那粗鄙的口吻永远与他无法比拟,所以他不与小辈争论甚是对视。他噙着冷笑将轮廓分明的面部线条往上提升少许,这是他的处世面容。没有如沐春风的柔情尽显,却是有挥斥方遒的孤僻风范。
他总是怕外界的嘈杂让他忘记她的声音,我一直不解,却又从不过问。他想听在这寡淡世间她最深情的话,但这样的痴想不亚于亨伯特对洛的喜爱,这是比空想还不切实际的谈论,他明白。所以他不将与她的故事讲给闲杂人听。
就这样吧,我再也说不出更多关于他的话了。
总之,记住他的名讳,别蹈他的后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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